已有 450 次阅读2014-8-13 22:48 |系统分类:文学
五月,一棵粗壮的稗子
故乡的五月
早已被推土机碾碎
冰冷的铁轨
切断了来时的路
布谷声声 杜鹃啼血
仿佛永难愈合的伤口
揪心的谚语
在无尽的梦里疯长
遮天蔽日的大树
需要钢筋水泥浇灌
我在点灯的方格里
窃取黯淡的光阴
虚度了三十几载
我已长成一棵粗壮的稗子
渴望父亲再来拔一回
然后扔向故乡的泥土
(发于14年《谷雨》夏季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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